地方其實不遠,在旅館後山接近山頂的地方,有點像是一個小小的懸崖。去的路上沒有燈,有許多不小的樹木枝枒交錯遮擋住天空,從樹葉的縫隙中可窺見點點星光,一行人拿著手電筒,沿著唯一一條蜿蜒崎嶇的小路,不遠,大約十五分鐘路程,一個靜靜地坐在地上的人影便出現在視線內。
在還沒出聲前,那人便察覺到了。
地方其實不遠,在旅館後山接近山頂的地方,有點像是一個小小的懸崖。去的路上沒有燈,有許多不小的樹木枝枒交錯遮擋住天空,從樹葉的縫隙中可窺見點點星光,一行人拿著手電筒,沿著唯一一條蜿蜒崎嶇的小路,不遠,大約十五分鐘路程,一個靜靜地坐在地上的人影便出現在視線內。
在還沒出聲前,那人便察覺到了。
一行人就在笑鬧中抵達了旅館,按照事先分配好的房間各自安置了,高尾和綠間毫不意外的被分在同一房間,房間還算寬敞,兩個人睡綽綽有餘。
「嗯──好累,大老遠跑來鄉下,是有多嚮往鄉下啊我們。」
每一天都如此忙碌,雖然有時對於空白過去的不安仍會侵蝕綠間邁步向前的動力,但他總會盡力在眨眼之間把那份不安甩在腦後,畢竟已經發生了的事情,就算在怎麼想否認也沒辦法在改變什麼。
不想浪費時間去緬懷不著痕跡的事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