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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馬利歐和六道骸一前一後進入了大廳,迪諾和阿綱坐在大廳的沙發上討論著些什麼,山本和了平在一旁閒晃,時不時向周圍加百羅涅的人搭話,雲雀則一如往常,沉默地站在一旁。

        羅馬利歐直接站到了迪諾身後,骸則不知為何,選擇走朝雲雀走了過去。

        「心情好像還是不怎麼好?跳馬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笨蛋對吧?」

        雲雀無視了山本和了平開始緊張的表情,淡淡的瞟了眼身旁的人一眼,連一絲殺氣都沒釋出。

        「哦呀?還真是冷淡啊,我可是很樂意幫你的喔?」

        「不用。」

      「真的不用嗎?那跳馬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如果只是下個暗示之類的,現在的跳馬應該不難得手吧?」

        這句話成功達到六道骸預期中的效果,殺氣開始從雲雀身上湧出。

        「閉嘴。」

 

        「怎麼了?骸、雲雀學長。」雲雀的殺氣一湧出,在場的人當然立刻察覺,阿綱馬上開口詢問。

        「沒什麼,只是和雲雀恭彌有些小小的意見不合罷了。」六道骸一臉泰然自若,視線瞟向身旁的人,示意他自己回應。

        雲雀直勾勾的看著面對著那個坐在阿綱身前的男人的後腦勺,對方則和不理會那理應非常銳利的視線,專注地盯著前方,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雲雀學長?」見骸不打算回答,澤田綱吉只好轉問他身旁的那個明顯心情欠佳的人。

        雲雀恭彌冷哼一聲,轉身走了。六道骸看到對方在離開大廳前瞥向加百羅涅首領的一瞬間。坐在他對面的彭哥列首領顯然也沒漏掉這一幕,瞬間露出了個有著深意的神情。

 

        一直到晚上用過晚餐後都沒有人再看到雲雀,迪諾和阿綱倒是先有了一次對話。

        「迪諾先生,接下來有空嗎?我想跟你聊聊……」

        「嗯?可以啊。」

        「那麼,骸、大哥還有山本你們可以先去休息了沒關係。」

 

        笹川了平道:「他們要談什麼啊?這麼神秘。」

        山本接話:「迪諾的感覺也怪怪的……骸,你覺得呢?知道些什麼嗎?」

        「誰知道呢?反正之後澤田綱吉會告訴你們吧。」

「也是。不過他身上的傷又是怎麼回事?應該是兩、三個禮拜前那次的傷吧?怎麼到現在都還沒好啊,雲雀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迪諾雖然極力掩飾,但還是沒能瞞過在場的幾人,笹川繼續:「而且雲雀的心情太不好了吧……雖然還沒破壞這裡就已經夠讓人意外的了……反正……就是讓人覺得不太對勁啦!」

        「只能說,有些事情外人插手是沒用的。」骸漫不經心的插嘴,「只好讓他們自己察覺了。」說完後他就離開了,感覺對這些事一點興趣也沒有。

        反正再過不久,事情就會有進展了,畢竟雲雀恭彌可沒有那麼好的耐心……呢。

 

 

        「迪諾先生……身體還好嗎?」

        「還好……不好意思,讓你擔心了。也謝謝你讓恭彌來幫我,還有……幫忙處理那個家族的事。」

        「沒什麼啦,本來就是應該的。」阿綱知道迪諾指的是讓雲雀不經過加百羅涅同意直接行動的事。「而且要是不這麼做,雲雀學長會更難過的。」

        「……嗯。只是讓恭彌受了很重的傷啊……那天也是,很驚險啊……」捏緊手臂,雖然迪諾盡量表現出平靜的樣子,但語氣中還是免不了透出了些激動。

        「那是雲雀學長自己的意思。如果他不想的話,沒人能強迫他的。」阿綱已經沉穩的視線駐足在迪諾溫暖的眼中。「幸好有雲雀學長在,否則迪諾先生現在還能不能做這這裡都還是個未知數啊……而且迪諾先生的傷勢感覺雲雀學長嚴重不少啊……」

        「……會好的。」

        「明明就不是這樣的。迪諾學長你根本就沒有好好休息,雲雀學長很擔心你啊!」或許是因為一直煩心於兩人的狀況,阿綱的情緒也有些煩躁了起來。

        「我沒事。從以前開始就是這樣過來的,沒那麼簡單就被人痛垮。」迪諾有些強硬的回應。

        「可是……唉唷!」

        「呃?!」

        兩人準備擦出火花的對話被各自的痛乎打斷,羅馬利歐一拳敲在迪諾頭上,而不知在一旁都聽多久的里包恩則跳出來,更狠的直接把阿綱一腳踹向地板。

        「廢柴綱,連話都不會說嗎?」

        「首領,請您冷靜點。」

        雖然口吻完全相反,但兩人的意思卻很一致。

        「很痛耶!幹嘛這麼用力啊,里包恩!」

        「羅馬利歐,你就這樣打自己的首領啊?」

        「不行嗎?」異口同聲的兩人氣勢可怕到彭哥列和加百羅涅地時首領雙雙禁聲。

        然後迪諾和阿綱在對視了一眼,看到彼此同樣狼狽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迪諾邊笑邊道:「抱歉啊,阿綱,我是太激動了點。」

        「不,我的口氣也不是很好。」看著早了自己好幾年接觸這個世界的師兄,阿綱也道了歉,「我明明知道迪諾先生這陣子也不好過的。」

        「所以,你們到底是想說什麼?」里包恩不耐的聲音傳進兩人耳裡。

        「呃……就還是謝謝你派人來支援我……但我真的不太想讓恭彌亂來。」

        「我不認為雲雀學長有亂來,他只是做他想做的。迪諾先生還比較亂來呢。」

        「我沒有。」

        「你有。」阿綱還來不及開口,羅馬利歐和里包恩就同時回答,彷彿早就知道迪諾會這麼回答。

        「你不能把所有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迪諾。」里包恩久違的對前學生說起了教:「看看現在的你,我都不想承認你是我的學生了。現在你不是跳馬,只不過是個膽小鬼,甚至連以前那個沒用的你都比不上。」

        「里、里包恩,說的也太過分了吧……」

        「閉嘴。廢柴綱,對這傢伙就是要把話直接說清楚,不然他才不會懂。」

        小嬰兒抬頭看著他一手教出來的加百羅涅首領,「你幫首領是為了保護大家,但你現在卻傷害了一個想保護你的人。害怕別人受傷,自己卻往刀口上撞,這樣也能算是在保護別人嗎?」里包恩一如往常的嚴厲,不留情面,「一個家族的首領表示你揹負的是一個家族的存在和家族中所有人的生命,不是要你把自己搞得只剩下自己一個,當了這麼多年的首領,這點道理你到現在還不懂嗎?」

        「我只是……不想讓他們出事。」

        「你自己有事就可以?以後的事都不用顧慮?別以為有羅馬利歐在一切就都沒問題,他畢竟不是加百羅涅首領,總有一天也會離開。自你身上屬於繼承人的刺青出現後,加百羅涅第十代首領就只會是你,第十一代可不會隨隨便便的從路邊長出來啊。別忘了你當時經歷了什麼事。不是因為你是跳馬才能成為首領,而是因為你成為了首領所以才被稱作跳馬。」

        迪諾向後退了一步。

        「你要逃嗎?好不容易提起了勇氣,面對自己的真心及責任這麼多年,現在面對別人的真心,又想逃了嗎?連面對的勇氣都沒有了嗎?迪諾。」

        「我沒有……要逃。」

        「你正在逃避,」里包恩毫不留情地打斷,「你拒絕正視雲雀。他可不是因為接受了命令才來的,而是因為想來才會接受命令;他也不是因為接受命令才執行任務,而是為了執行那些任務才接受命令的。搞清楚,雲雀也是人,你會有的感覺他也有,只是他不會表現出來而已。」

 

        「好了啦,里包恩。」阿綱忍不住制止了自己的家庭教師,因為他看到師兄的臉上出現了傷痛的痕跡。「那個……迪諾先生,雲雀學長很希望你不要再……受傷了,也希望你可以多多照顧自己一點。如果有我們可以幫得上忙的地方,儘管告訴我們,請不要太勉強自己,畢竟我們是朋友啊。而且,我一直都很高興能有迪諾先生這麼好的師兄,你也幫過我們很多次,這次輪到我們了。」

        「阿綱……」迪諾看著師弟認真的表情,知道他不是個會敷衍別人的人,「謝謝你。」

        「不用道謝啦,我也只能幫那麼一點忙……那我們先去休息了,也請迪諾先生不要太勉強自己了。」

        「我知道。」

        「羅馬利歐,要是這傢伙不聽勸,直接打下去就是了,不需要顧慮太多。」里包恩依然秉持著他一貫強硬的做法。

        羅馬利歐顯然深感認同,「我知道。」

 

 

 

抱歉啊隔了好幾個禮拜一次更這麼多……打工比想像中還忙碌。過年的時候更是忙到覺得自己快往生了XDDDDD

餐飲業(桌菜的)當真可怕啊wwwww

 

迪諾在我的定義裡一直是個保留著某些孩童天真的大人呢XDDD

雖然雲雀也不真是那麼的成熟就是了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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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淮 諾安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